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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表白

第十四章: 表白

桐人打了与他第一次见面的桐叶,这是我的第一想法,然而,当“哥哥/妹妹”从二人的嘴里出来时,我完全完全思考凝固了!

“小……小直,为什么……要来这里!”桐人的脸扭曲着,愤怒的咆哮脱口而出,平时极爱面子的他一点也不顾及周围的人异样的眼神与议论的口,如此凶恶的眼神就连我都是头一次见到!

“你……你为什么不在家里好好呆着,为什么要过来,你知道这意味什么吗!”

“不要再说不要再说了!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那你过来干什么!找死吗?”

“不行吗?那你过来干什么?”

“不行就是不行!在那边,还有爸爸,妈妈,他们怎么办!!!要看着在一次事故中就死了两个孩子吗?“

“我不管不管!我就是要过来,你还要说我是吗,哥哥?我过来,来这个死亡游戏,就是......就是......"

“不行,为了什么都不行!以后你好好呆在家里,不许你踏出圈内半步!”

“你什么都不懂!我来了这里,都是为了你啊!!!”

秋天与冬天交接的季节,刺骨的风最令人受不了,它们像一群顽皮的孩子,自由地钻进人们裹紧的大衣——然而,现在的我根本无暇顾及,整个人,所有心思都深深滴陷入了这两人的回忆。

此刻,桐人的脸难得涨得通红,而桐叶,声嘶力竭的叫喊已经让她的嘴开始开始颤抖,眼中的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滚落到地上。

可能是因为那句连我都没能料到的话,再次凝固住了世界!

凝固的时间把在场的所有人固定了几秒,接着,桐叶继续说:

“我借用一个死亡者的机器,连接到了这个世界。怎么说,我认为啊,要是世界里没有你的话,我的生命也没有意义了!

两年前,你开始避着我,不再和我玩耍,不再和我好好说话,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苦恼,现在说实话,在那时,我连死的心都有了!当哥哥陷入SAO里回不来时……我真的很伤心。小时候你对我那么好,那些快乐,无忧无虑的生活,即使是死,只要能再与你呆在一起,我也死不足惜了!”

“不!不!!!我不要你这样,我不要你死!”

“但是我喜欢你啊!!!!!”

朝霞下的广场披上了一层异样的光辉,红光像水一样,洒在大地上,洒在这一对可爱而又令人可怜的兄妹上。桐人的瞳孔不断地放大、闪烁!眼里的那一丝踌躇与对妹妹的关照淋漓尽致地展现在我们的眼前。

同样闪烁的瞳孔,桐叶的激动,恐怕要比她的哥哥,桐人更加让我心酸。终于对他说出了“喜欢”这个字眼,但这个字眼却像一把利刃般直接切裂直叶的胸口、喉咙与嘴唇。她一边感觉火烧般的痛楚,一边用沙哑的声音继续说道:

“我——背叛了自己的心。背叛了喜欢哥哥的感情。我本来已经决定放弃,忘了一切,准备要喜欢上别人。但是——但是我做不到!无论是在现实世界,还是在这里,我的生命里少不了你,你是我存在的理由!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一直以来,虚拟世界对桐叶来说只是假想的夺走两年前那个对自己极为和善的哥哥的东西而已,而这次决定亲自来到这个“哥哥所在的世界”后,即使是如此痛苦的一个死亡游戏,桐叶也有了对这个世界的留恋感,同时,她能感觉到,这里的情感并不虚伪,而是货真价值的感觉——甚至有时,比真实世界里的更为真实!

桐叶勉强把爱慕和人的心冻结,感觉上只要能够待在魔刃身边,总有一天她就能忘记深埋在心底的痛楚。结果——成为这个世界基盘的“现实”、给予虚拟角色生命的其实还是真正的人类这种“真相”,却以想象不到的形式暴露在她的面前。

和人霎时说不出话来。最后他只能低声说:

“你说喜欢……但我们是……”

“我已经知道了!”

“……咦……?”

“我早就知道了!”

虽然心里明知道不应该继续。但就是无法让自己停下来。直叶将灌注澎湃感情的视线转往和人,接着用发抖的嘴唇继续说道:

“我和哥哥并不是真正的兄妹。这件事情我两年前就知道了!”

不行。母亲当初不是为了让自己像这样宣泄内心的感情,才拜托自己不要把已经知道这件事的实情告诉桐人。她是希望自己多花一点时间来仔细思考这件事情所代表的意义。

“哥哥之所以会放弃剑道然后开始避着我,是因为很早之前就知道这件事了对吧?因为我不是真正的妹妹才疏远我的对吧?但为什么现在要这样离我远去呢!”

虽然心里很清楚自己不可以说这种话,但嘴里的话就是停不住。每当桐叶的声音在广场冰冷的空气中响起,桐人黑色瞳孔里的表情就跟着慢慢流失。

直叶脸颊上落下两滴再也忍耐不住的泪水。她粗暴地将它们擦掉后,便将紧绷到极点的声音由胸口推了出来。

“……但是……早知道是这种结局的话,那不如你一直呆在现实世界!这么一来我便不会注意到自己喜欢哥哥……不会因为你离开的事情而难过……你懂我的心里在想什么吗!”

听见这些话之后和人稍微睁大眼睛,脸上表情整个僵住。经过所有事物都完全静止般的几秒钟后,他眼神动摇低下头去,只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

“……抱歉……”

“不要管我了……”

桐叶怒吼着,她没办法继续看着桐人的脸,只觉得罪恶感与自我厌恶已经快将她压垮,泪水几乎已经流干,只有桐叶断断续续的抽噎声,肩膀也开始因为呜咽而震动。

“因为不是真正的妹妹所以才疏远你,其实这样的指责基本上并没有错。但是在我注意到电子户口档案里有被消除的纪录,因而对现在的双亲提出质问时才十岁而已。所以具体来说,我并没有刻意想和直叶你保持距离。”

“直叶”,这是你的真实名字吗?我暗暗心想

“在面对某个人时,内心一定会产生‘这个人究竟是谁呢?’的疑问。就算是认识相当久、了解非常深的对象应该说即使是在面对家人的时候,我也时常会浮现这种想法。想着‘这究竟是什么人?而我真的了解这个人吗?’久而久之,这种奇怪的感觉,就是让我往网络游戏发展的原因之一也说不定。因为透过网络接触的游戏角色,一定会有另一张脸孔存在。没有人真正知道对方的事情。大家就是在这样的前提下做交流,说起来算是虚伪的世界,但对我来说却是相当舒服的地方。”

“你错了!即使世界上的人再怎么排斥你,我也会一直理解你,如果你认为世界上的感情是虚假的话,那我明确地告诉你哥哥,我——爱——你!”

时间再次地凝固——这一次,比之前那一次都要更为长久,也更为安静,就连风呼呼吹过的声音似乎也是一种噪音,见证这纠缠不清而又感人的情境。

没有人说一个字,这样的尴尬场面大概持续了一分钟。虽然说不清是不是嫉妒,但看一个女生如此大胆地向她的“哥哥”表白,没有女朋友的我实在有一种揪心的感觉,同时,那个人的身影也在我的脑海里愈发清晰,小时候,我们是关系很好的姐弟啊......

沙哑的声音如同一阵闷雷,在广场中央打响:

“谢谢你,小直......”

宇恒君:“写的太过了吧”,朋友们都这么说。╮(╯▽╰)╭哎,没办法!话说,我真真真的是一个挺帅的男生,又会踢球又会打球又会唱歌又会吉他,不过我从来——而且真的没有一个女朋友!太悲催了,好想要~~~谁来传授传授经验(注:我是个中二病的初二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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